天不会那样对我?我韩(国)信不能再助你为孽,殉葬无道,你自己造化生死去吧。”说完,寻个好地儿坐视不管而去。
这时,卢绾、范齐这边民夫,好多都是刘季原先放回来的戍卒,这会一路抢钱,捡起来射进来的传单箭杆,纷纷传阅传单,顿时,暗流涌动,群情激昂,卢绾趁机动员道“刘季当初释放了大家这些刑徒,使大家免于一死,而自己丢官沦落,何等仁义。而费令反复之人,寡情薄恩,我们帮他有什么用?”这时候,樊哙见时机已经成熟,终于跳了出来,大叫“不如反了,顺了大楚。”顿时,一呼百应,而此时去监视韩(国)信的周勃带回来一个更诡异的消息,劲敌韩(国)信竟然撒手不管不说,而且踪迹全无,这真是天赐良机。于是,周勃和卢绾他们打开城门,对城外的刘季发出信号,刘季他们潮水一样涌进城来。
此时的费令端坐在县衙中庭,眼见得樊哙和内应的任敖他们呼号打了进来,差役们跑得快的没影了,跑得慢的死于乱民棍下,情知大势已去,怒骂一声“天道不公,遂成无赖功名!”自刎而死,陈尸在县令宝座上。
刘季一行登堂入室,直入沛县县署,眼见得费令陈尸在公堂交椅上,一时是心绪十分复杂。刘季正要吩咐樊哙、周勃上前裹尸,突然,只见吕公拖着拐杖号哭而来,哭道“费贤弟啊,你死了就死了,命乎如此,也没奈何,可不能羞辱身后,摧残往生啊。”刘季连忙告慰他道“丈人放心,费令自刎,难言是非,我一定会好好料理他的身后事的,毕竟我们曾经主官吏仆一场。”吕公带着吕泽,抚尸道“费令与我吕家有恩,贤婿深明事理,老夫我没二话说,你就让我们为他安葬就行了。”刘季看了大家一眼,也就首肯了,吕公便令子侄辈执子侄礼,恭迎费令尸首,用金丝楠木棺椁厚葬了,倒是陪了不少的兔死狐悲的老泪,此后,刘季也追思费令昔日旧情,将他的儿子费襄收在麾下,终封棘丘侯,此是后话。
就在刘季挑头整肃沛县的时候,周勃带兵五花大绑押来一位衣衫不整,头发纷乱的壮汉,大声叫唤“我终于搜罗到了费令的最大帮凶韩(国)信,天有眼,让他走不脱,现在擒来请季哥发落。我季哥现在是沛县县主——沛公,韩(国)信,见了你还不叩拜。”韩(国)信只是一脸木然,如同不闻,全然没有反应。刘季忍不住蔑然道“韩(国)信,你休要自翊仁义。还不是到了危难之时,临阵自保,舍弃旧友费令,现在被拿,在我面前装什么高冷?”韩(国)信这才仰天大笑道“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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