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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二十大板,没有留一点情面地打下来,打得屁股开花,疼得连嘴皮都咬破了。
福晋从太后处回来,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使了个姓孙的宫女去问他:“知道要跟娘娘说什么了吗?”
宝子是跟着从王府里一路伺候进来的奴才。
知道福晋的规矩有多严,但他一直在爷们儿身边伺候,各处多多少少还是会给他几分薄面,今儿被剥掉裤子打成这样。他年纪不大,这会儿心里已经委屈成一团纠缠的线了,但又不能哭,只能暗喊着“张总管救命……”哪里想得通福晋要问什么。
孙姑姑看他那副委屈样,到也心疼他。
“你也是,要是一早跟主子娘娘说了,哪有这顿打。福晋要问你,你们主子爷,究竟是怎么伤着的,为何太医院没有脉案。”
宝子心里咯噔一声,饶是糊涂人,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
难怪张得通昨晚也叮嘱他好生回主子娘娘的话。
“大姑姑,奴才哪知道啊,您给主子娘娘求个情,奴才们知道教训了,以后一定尽心伺候,在出半点错,就……就……”
孙姑姑站起身:“算了,你和你师傅一个样。主子娘娘说了,你若说了实话,就饶你性命,你若不说实话,今儿就地打死。”
宝子吓得从春凳上翻了下来。屁股摔在地上,疼得顿时眼泪鼻涕一起流。他哪里明白皇后为什么会因为这件事动这么大的雷霆。但此时命都要没了,他也没空去理张得通的叮嘱。抓住孙姑姑的衣角哭道:
“大姑姑,奴才说,奴才都说,是为乾清宫的那位王姑娘伤的。前夜主子爷去乾清宫奠酒……”
第12章 菩萨蛮(四)
皇后就立在垂花门的后面。
听完前面这几句,后面的话便没在意了。不多时孙淼推门走进来。
“娘娘,人给抬到敬事房去养着了。”
“嗯。”
皇后放下手里数了十几轮的佛珠,以前她不喜看奴才们受伤筋动骨的刑,但这几年心好像要狠了很多。
孙淼道:“娘娘,这怕是不好听啊,毕竟那是十一爷要了的人。”
皇后笑了一声:“王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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