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看着确是恢复了不少,没有什么大碍了。
篝火旁,向意晚与大衍俱都年纪不小了,宿耕星更因为一直cao心天马衍育之事,生了这样的变故,一般守在营中,此时三人正斜倚在临时铺起的床榻旁闭眼小憩。
岳欣然比了个手势,命他们不必惊动三人,忽然有人跑过来,叽里呱啦地一大通话,话唠喝止不及,向意晚三人先后惊醒,见天光已经微亮,宿耕星连声骂道:“向大夫不是说了!两个时辰必要叫我们一次!”
话唠连忙道:“按照向大夫的吩咐,每过一个时辰将药汁拌了鲜嫩的草料喂下,现在腹泻已经止住了,情形大好,故而不敢叨扰几位先生。”
说罢,他不由瞪了一旁手舞足蹈的罕斥奴一眼:“还没追究你们照料不周的罪过!什么益州佳酿!没有你们的份!”
罕斥奴情急起来,又是一通听不懂的噼里啪啦。
岳欣然自与向意晚、大衍二人见礼:“向大夫,大师,益州一别,又劳烦二位千里奔波,此番天马变故,多仗出手,不胜感激,俱在心头!”
向意晚却是摆了摆手:“益州那头,我带的弟子够多了,向氏医馆早能自行运转,我待着也颇无聊,不过,你先时所说的,酒精之术能帮助产妇顺利分娩乃是可以‘消毒’之故,故而推测可在战场外伤之中大展身手,到底是真是假?”
岳欣然微微一笑:“酒精对于分娩的帮助,向大夫不是已经有心得了吗?”
向意晚拈须沉思:“我试过许多法子,确如你所说,只要以酒精洗净稳婆的双手及一切器具、布料,便能减少产后发热之症,余者,不论是服用,还是配合其余药物均无改进……难道,外伤之上真如你所说,有什么看不见的毒气,而这酒精又恰能‘消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