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话语却很冷静残酷,说出了他一开始的决定,“在卿没有记住教训之前,朕是不会碰卿的。”
“春宵”是宫内在榻上之事中助兴用的秘药之一,性不烈但是效用持久。
景帝的视线慢慢扫过卫衍的身体。榻上的风景非常诱人,让他的气息不由得粗重起来。
他伸出手掌在卫衍的额头上流连了片刻,然后指尖慢慢下移,顺着卫衍的鼻梁一路下滑,最后,停在了卫衍柔软的嘴唇上……卫衍眼里的哀求味道越来越浓。
他的身体好难受,很想哀求皇帝放过他,但是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祈求,但是什么都没有用,眼前这个可恶的人,除了轻轻抚摸着他的嘴唇外,什么都不肯给他。
“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察觉到皇帝伸出手指在他眼角拭了拭,卫衍才发现自己是在哭泣。
“算了,这次到此为止,不过没有下次。”
景帝以为自己可以对他处罚到底的,所以一开始掩了他的嘴,就是因为不愿听到他的哀求而手软,最后还是在他的眼泪面前败下阵来。
抽出他嘴里的丝巾,解了缚住他四肢的丝带,用力抱住了他。
“以后还敢不敢逃?”虽然知道他会怎么回话,景帝还是忍不住要问这话。
“陛下,饶了臣,臣再也不敢了。”果然,已经被秘药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的人,很快说出了求饶的话。
景帝明知道他现在说的话根本作不得准,只要能让他舒服要他说什么都会肯,听到这个回答后,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终于放过了他。
然后自然是一晌贪欢,直至红烛尽。
到了后来,卫衍没有力气动弹,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却很快惊醒了,然后再也没有睡意,只能睁大眼睛望着上方。
他的身上很干净很暖和,显然在他睡过去的时候被清理过了;而且昨晚虽然一开始吃了些苦头,但是做惯了此事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习惯那些事,除了做得太多的脱力感外并没有其他损伤。
身体早就屈服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去做无谓的挣扎?就算再挣扎再反抗也不会有什么不同,一次次地哀求低头就是反抗唯一的结局。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继续忍耐呢?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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