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忍耐?
难道真的因为当死亡随时随地都会来临的时候,所有的羞辱所有的痛苦在死亡面前都不算什么,都可以咬牙忍耐;一旦没有了死亡的威胁,这些羞辱和痛苦就浮到了最上面,就变得越来越无法忍耐?
还是因为当时的忍耐随时都会由于生命的终结而结束,而现在却发现这样的羞辱这样的痛苦,需要忍耐的时日根本就没有尽头?
当身体沉溺于欢爱时,心头隐隐浮现的那些尖锐的痛又是什么?
卫衍慢慢地蜷紧身体,觉得很冷。这个冬天,真的很冷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