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露等候她多时了。
正殿内有些冷,无彩绸结柱,无金玉装点,一眼看去屋内灰扑扑的,还能嗅到一股淡淡的烟熏味儿。
秦婵神色不改,裙角散着幽幽暖香,明珠为铛,点翠做钗,通身的端庄贵气,映得满室生辉,走向那个背对着她而坐的人影。
夏露这里,比起她前世待过的牢房,实在好上太多了。
“来了?坐吧。”
夏露慵懒回头,上扬着唇角瞥了秦婵一眼,书琴就将个小椅搬过来让秦婵坐。
没有茶水伺候,也没有虚情假意的寒暄,夏露迫不及待取出药瓶,耀武扬威地说:“秦婵,你知道这是何物么?”
秦婵目光在药瓶上扫过,轻轻摇头。
夏露咯咯笑了两声,极力压低嗓音,身子往前倾了几分:“我告诉你,这是闵王谋害太子的铁证。闵王,他想称帝。”
“哦?”
秦婵气定神闲地往后靠了靠,但隐在袖中的小手指却忍不住轻颤数下。
夏露见她不信,倏然拉下脸,把如何从太zigong中捡回药瓶,以及沉香露把金鱼毒死的事说了。
“太子所服用的沉香露,乃是闵王年年差人送的,谁人不知闵王最爱沉香,他送的沉香露都是极好的,故而太子肯收。这东西太子足足喝了两年,毒药累年积攒,毒发于一时,以致顷刻毙命。”
秦婵眉头微蹙,垂着眸子细想了想,正欲反驳几句,忽又想起了夏露的脾性,便笑了笑,只说:“一派胡言。”
“你!”
夏露指着秦婵,脸色发青,险些气歪了嘴。
“你把我叫来,就是要说这么个事儿的?”秦婵拂了拂裙摆,作势欲走。
“你站住!”夏露气急败坏喊住她。
“我要你让闵王进宫,叫他因去年的事,给我赔礼道歉!如若不然,我就将闵王的罪证呈到皇上那儿去,只要皇上查明了沉香露确实有毒,再查清太zigong里的沉香露却系闵王所赠,你们王府就等着下狱吧!”
“给你道歉?”秦婵被逗笑了。
亏得夏露还爱慕过王爷,竟连王爷是什么样的人都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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