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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露趾高气扬,“我只给你三日的时间,三日后,闵王没来见我,我就将东西呈给皇上。秦婵,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秦婵无言,静默片刻迈步离开。
书琴见秦婵带着人走了,立刻凑上前去问:“昭仪,这回能成吗?”
夏露被秦婵气得直喘粗气,嘴上不肯服输:“怎么不能成了?我说到做到,三天后没看见王爷的人影,此物必呈到皇上那儿去,太子是帝后的心头rou,柳皇后听见太子乃是被谋害,还不活撕了他们。”
书琴使劲儿点了点头。
夏露说完这么一通,心里也好受多了。她笃定,王爷会来求她缄口的。
秦婵走路时被寒风扑了身子,回到王府后,小腹隐隐作痛,便换了衣裳抱上小暖炉,到暖阁睡觉。
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霍深过来时,就见秦婵裹着大棉被,把自己包成蚕蛹的形状,弓着腿儿左右轻轻摇晃。
他亲自端来一碗红糖茯苓姜茶,放在唇边吹走热气,把人连带被子都搂进怀里,语调轻柔:“把这个喝了。”
秦婵裹久了被子,脖子上都是汗,她乖顺地窝在霍深怀里,探出脑袋,唇瓣贴上碗沿儿,慢慢吸溜着喝光。
霍深知道她身子不爽利,就没逗她玩,把她重新放回床里,让她好好歇着。
“王爷别走。”秦婵喊住他。
她从被子里钻出来,霍深见她不仅脖子湿了大片,发丝儿勾上去,立时黏住,身子亦然,轻薄的白色小衣小裤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秦婵抱膝坐到他身边去,抱着他的胳膊道:“妾身今日进宫去见夏昭仪了,她说——”
秦婵顿了顿,眸光潋滟,“她说她在无意中得到个玉瓶,是太子曾用过的沉香露,王爷曾送给太子殿下服用的,可药瓶里的药却有微毒。”
她偷偷打量着霍深的脸色,边打量边道:“她便想着,应当是有人在药里动了手脚,想要陷害王爷。她还说,想见见王爷。”
不过霍深一直没什么表情,就算秦婵离他的心口很近,可以听到他心跳的频率,却也没听到他心跳加速的声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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