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都会认定了。”
任遥此时已微醺,目光涣散,脸颊红彤彤的,娇面若敷了厚重的胭脂,听文旌提她的名字,腾得坐直了,很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颇为大义凛然道:“没事!为了我母亲,为了哥舒叔叔,我愿意牺牲小我,成全大家……”
说罢,她很是骄傲地看向文旌,下颌微抬,目光中流露出隐隐的期待,好像在等着文旌夸她一样。
文旌面无表情地定定看着她,良久,冷哼了一声,站起身。
他招呼小厮把两辆马车驱赶过来,眼见任瑾搀扶着摇摇晃晃的任遥要上后边那一辆,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大哥。”文旌雪颜清透,眸光深邃,幽幽地将任瑾看住,慢慢地问:“既然义母的案子是悬案,至今未明,那么你和父亲又为什么那么肯定,从她的案子查下去就可以牵扯出当年的铁勒旧案。莫非,你们知道义母是被谁所害?或者说,你们也知道我的父亲是被谁所害……”
任瑾望着文旌那双精光内蕴的眼睛,蓦得,一个激灵,只觉脊背发寒,迅速冒出冷汗来。
他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搪塞过去,又怕贸然解释会再被精明的文旌看出破绽。便只好硬着头皮躲避开他探寻的视线,扶着任遥径直往马车那边走。
刚走了几步,只觉怀中柔缎一滑,再抬头,见任遥已被文旌箍住手腕拖进了他的怀里。
文旌从后面环过任遥,将手扣在她的肩胛处,道:“既然是我灌醉的,那么理当由我来照顾。”
说罢,他弯身将昏昏沉沉、半醉半醒的任遥打横抱起,一路抱回了自己的马车里。
任瑾看着他们的背影,生怕任遥醉得迷糊会被文旌套出话来,刚抬了手张了口想制止,可又不知该以何种理由制止。
避嫌?
认真论起来,他也是父亲收养的孩子,并非阿遥的亲兄长,若要避嫌,他也该避。
且再阻止下去,恐怕要惹恼了文旌,万一他较起劲儿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算了,由他们这对冤家去吧。
文旌将任遥放到马车的坐席上,端凝她的脸,发觉红得厉害,像是玉质的底子上开了一双浓艳的花儿……
他从袖中摸出一方帕子,又拿出犀角水壶倒了点凉水在上面,想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