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如风一般,踏到岸上,直奔后院,一边紧追着,促狭心骤起,贴在她身后拖长了语调腻声道:“娘子……”
终于惹得任遥成功地打了个冷颤,只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她停了脚步,文旌顺势火速上前,箍住她的腰将她揽进自己怀里,从身后抱住贴在任遥耳边正想再说几句温存rou麻的话,身边随风传来几声破碎的轻咳声。
江怜涨红了脸站在两丈开外,在文旌不满的眼神里艰难道:“陛下来了……”他见文旌没有多大反应,又加重了语气道:“陛下杀气腾腾地来了,大人您赶紧躲一躲吧。”
任遥心道,文大丞相向来人来杀人,神来弑神,区区赵煦何曾怕过。他躲赵煦?赵煦躲他还差不多。
她对自家夫君信心爆棚,却觉腰间一凉,文旌将手收了回去,改箍住她的手腕,略显出几分慌张:“那……我就躲一躲。”说罢,拉起明显愣住了的任遥,二话不说朝前院去。
文旌本意想躲进父亲的书房,但想到万一待会儿被赵煦从这里边儿搜出来又少不得一通大闹。父亲书房内陈设诸多贵重文物,实在经不得那狗皇帝糟蹋。
便转身躲去了比较偏僻的西厢客房。
任遥全程像个木偶一般由文旌拉着她东弯西绕,好容易尘埃落定,随他躲进了这个一年半载都不定会有人来住的潮湿客房。
她站在屋内,看着文旌揽着臂袖鬼鬼祟祟把门关严,而后紧贴着门框透过木菱格的缝隙往外看。
果不其然,外面很快传进来赵煦暴躁的怒喊声:“文旌,你给朕滚出来!朕知道你在家,有种的给朕滚出来!”
文旌当然不会‘滚出来’,乖乖觉觉地紧贴门而站,身体如临大敌般的紧绷。
任遥静静站在屋内,静静看着眼前的南弦,回想起成婚前,他皎色衣袂翩翩,手拿思寤威风凛凛,那狗皇帝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的样子……
可如今呢,他怂怂地躲在门后连见都不敢见赵煦,思寤更是被当成烧火棍一般随意扔到了地上……
她的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于是,在门外赵煦怒喊的背景音里,她悄悄靠近文旌,有些郁闷地问:“南弦,我有个问题……”
文旌密切注视着窗外动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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