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扇子的声音。
但这种宁静很快就被打破,许多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大公子微微皱眉,小道立刻起身跑过去压低了声音问:“五姑娘在养病呢,什么事如此吵闹?”
有人应说:“公子令我们将凌大人府上的东西清好带来了,但出了些事故,未能办成差事。”
汤豆一下来了精神,保持着睡着的姿势不动,竖起耳朵来听。
小道进来低声说给大公子知道。
大公子没有应声,只继续写自己的。小道会意,便躬身退出去。叫那个主理此事的下仆进来。
下仆低首垂眸小步进到书房,向大公子说起鉴天司不肯交还的事。
怕惊动人,声音压得很低:“盛喻说是物证理应封存。奴说,凌大人那里多是观中之物,不说术法书册,就是法器法宝也是多不胜数。没有被鉴天司留存的道理。若真照鉴天司所说,案子一日不破,东西便一目不能交还的话,那他的案子要是一世不破,清水观的东西岂不是一世也拿不回来?”
小道问:“那他们怎么说?”
下仆摇头:“那边只是不允。”
小道看向自己主家。
大公子一言不发。
下仆保持着躬身站着的姿势,不敢动作。额头上的细汗出了一层,滴到眼角也不敢去擦拭。神色忐忑,踌躇片刻跪伏下请罪:“奴办事不力。”
等片刻之后,大公子顿笔收手之后才开口:“起来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写字的时候,不好说话而已。”表情到是十分的和气。又问了下仆家里妻子生了没有“听闻就是最近。你身为人夫又将为人父,肩上的担子又重了些。”
一声声都是暖心之言。
汤豆无声地躺着,透过屏风看着他的身影,却在想,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下仆在大公子的话语中,连声称是。主家堂堂国公府的公子,连自己家的这些小事都放在心上,自己却连差事也办不好。走时很是羞愧。
等他走后,小道不平说:“盛喻好大的胆子!他身为鉴天司的司监,并不会半点术法,想必是以为霸占清水观术法器具便能偷师。毕竟马上就要封禅,他身为司监必是要随行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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