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没有真本事,耽误了事是要领罪的。”
大公子却不以为然:“术法册子凌诒和那里是有些。可盛喻他连字也不认识,怎么偷师?就算是认识字,颂言也是要有天份的,我怕他念不了一句就要横死。”
“那……”
大公子依在椅背上,一只手撑住了额头姿态慵懒:“他把东西压下来,不过是想着,凌诒和是被冤枉的,想查些线索。但我们也不用急。师父死了,清水观却不能败,到底陛下还有用得着清水观之处。那些东西,尽早是要还来的。”
说着笑一笑,道:“何况,盛喻并来就不是清水观中人,陛下让他做了司监,原也就没指望他能办成什么事,只是不想让位置空悬,并且凌诒和的死也需要有人去追查。难道封禅还能指望盛喻随行不成?恐怕宫中早已经派了人,到处寻找孔得意了。他入门比我晚,虽然在师父的几个弟子中排行只是第三,行事素来不太靠谱,但胜在四肢俱全,不像我已经少了一条腿是个废人。想必将来清水观,也是由他来承观主之位了。”语气平淡极了。
小道表情一滞,垂首不敢多言。
大公子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
塌上的汤豆听着他们说话,脑中却有一个念头猛地冒了出来。
封禅?
凌诒和怎么也要保住自己的名声,既然不是为了私欲,难道他是为了封禅时能够随行?
很显然,如果真的被爆出他欺师灭祖残害同门,这件事就想也别想了。
正想着突然头顶有一个阴影将她笼罩起来。她猛地抬头,大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正俯视着她。见她醒来,语气温和,问:“你可好些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回头看看桌上的盒子,又有些迟疑:“你翻看了祖师盒里的东西?”
汤豆很不好意思:“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我夜里无聊得很,就随便打开看了看,但只动了一下,怕二师叔生气,也没看就放回去了。”她原也打算,哭痛流涕地拉着对方的袖子感恩戴德,反正现在不认,对方也总会在别处挑出来,但酝酿了一下,实在做不出来。只能先假装不知道熬过了这次再说。
大公子听了,到没有多说,只道“也是我没有设想周到,你精神好些,功课自然得开起来,不然太闲着,于身体也没有好处。明日起我给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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