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他父皇,他父皇是嫡长子继位,且当时朝堂还没有这般混乱,而后他父皇在位数年,恩威并施,没人敢在父皇面前挑衅。但他不同,他生母身份卑微,而他上面还有数位有才的兄长,为了夺得这个位置,他还是皇子的时候就私下和不少大臣勾结,用了不少东西才换得如今的位置。
当然,和皇后的亲事是他付出最小的,当年他是爱慕过皇后的,可是他到了夺位最压迫的时候,皇后满是不明白的问他,权力重要么,我们一起活下去,也会活得很好。
可笑,皇后完全不明白,他为了这份皇位付出了多少,是啊,皇后怎么可能明白,她自小就身份尊贵,想要的自然有别人抢着奉上去,和他是不一样的。
厌烦,真是厌烦。
就是因为这样的上位,他的皇位才坐得如此不稳,温岭质问他的时候,他想要杀了温岭,但他却不能,因为清河王是温岭的后盾。
他能肆无忌惮杀一些人,不过是仗着那群人没有士族的牵扯,可这远远不够,他的权力永远都像是蒙了一层,怎么也探不到底,触碰不到最核心的东西,但凡那人后面有个曾帮过他的士族,他的刀就无法伤害到那人。
上天对他太不公了,明明他付出了那么多,才有了这个位置,原本可以靠着时间抹去那群人的占位,可一场毒杀却让他的寿命急剧缩减。
如今他想要杀戚念,可不知道从哪出现的和尚还说得义正言辞。
真令人愤怒,也让人可笑,似乎所有人都能轻而易举得到他渴求的所有东西。
戚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皇帝看充越的目光明显不善,戚念生怕皇帝一个暴躁充越就失去了性命。
但皇帝不知想到了何处,他重重挥了一下袖子,就道:“既然如此,这串佛珠我会给太后的,你这些日子,留下来讲讲佛法吧。”后一句话时皇帝对充越说的,他说罢就离开了,只留给他们一个残影。
水榭里,只剩下戚念和充越两人,戚念面带愧色,垂着眼道:“主持,这事是我连累你了。”
充越依旧是那副春花秋月的模样,他直直地盯着戚念,姣好的面容有几分看不真切:“的确是施主连累我了,原本贫僧不该糟这次的无妄之灾,可施主心有所念,做了假局,才糟了陛下怀疑。”
充越的话宛若惊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