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炸裂在戚念耳边,直冲脑海,她心里翻腾不已,但面上却未显:“主持这是何意?”
充越慢悠悠道:“不是所有人都有眼无珠,那人只是模仿个形似,骗一骗不敢靠近施主的那群人还可以,而贫僧和那人打过交道,那人和施主并不同,不过贫僧不是在抱怨施主,而是在感谢。”
戚念倒吸了一口气,她请的那人,号称一人千面,千面同源,她前世曾拜托那人模仿自己,尚碧都没有察觉到不对,而充越不过是见过几面,怎么可能看出不同。
但充越的语气太过确定,戚念完全分不清他的话是不是真的。
戚念道:“主持不要说笑了,妾身不过是宅门之女,哪有机会认识这等奇人。”
那人是武林中人,武林之人都未必能找到那人,更可况在众人看来,戚念如今不过是刚嫁入高官的小女子。
充越道:“罢了,无论贫僧说什么,施主总是有话可答,但贫僧不会忘记这次的恩情,若有来日,贫僧必定报恩。”
充越这话说得更是让人听不懂,她想要问什么,却问不出口,但充越却明白了她的意思,“贫僧知道京中的现状,但贫僧更知道,否极泰来,仅在一念之间。”他说完就离开了,像他来时那样,猝不及防,只留戚念一人在水榭里。
周围终于没了人,她一下子就坐了下来,捂住了心口,手掌之下,是她管不住急促地跃动,
前世的充越,更像是一位年轻的得道高僧,皇后常常会唤他过来讲经,他就坐在珠帘之外,声音好似夜阑听雨,清幽宁静。
她会偷偷的从后门进去,一把抱住闭眼浴香的皇后,皇后却也知道她来了,食指抵住戚念的嘴,阻止她说话,而后拉她坐下来,一起听充越讲经。
她不喜欢听佛经,可充越和其他人讲经不一样,他讲经的时候,周遭都是清净的,温岭离世之后,她几乎失去了一切,白日她忍着痛苦活着,而夜半总是被噩梦惊醒,醒来之后,她才反应过来,那个会哄她入睡的人,再也没有了。
她已经浸在这份痛苦数年了,可充越的声音有一种驱散凄寒的力量,她会舒服很多,甚至会渐渐遗忘那种痛苦,而在某一天,她突然惊醒,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她再也不敢再皇后讲经的时候进去,而是去温岭的衣冠冢,一遍遍诉说他之后的事情,而似乎是冰河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