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特部落此行带来许多猎物,我瞧着这兔儿可爱,想着阿晚或许会喜欢。”
这兔儿小小一只,雪白可爱,似是刚诞下不久的兔子幼崽,薛亭晚把兔儿从笼子里抱出来,望着那双湿漉漉的粉色眼睛,粉粉嫩嫩的长耳朵,几乎是爱不释手,“我喜欢的紧!淳郎,我们把它养下吧!给它起名叫雪团儿可好?”
这兔子身上的绒毛雪白,不见一丝脏污,不禁没有异味儿,还有股清甜的胰子香。
裴勍素来喜洁,平日里周身打扮皆是一尘不染,薛亭晚深知他的脾性,若是不把这兔子打理干净,定不会带到她面前,更别提叫她抱入怀中抚摸了。
裴勍见美人儿笑意嫣然,眸光盈盈,也勾了薄唇,“皆依着阿晚。”
她披着一身雪色貂绒大氅,里头只穿着件薄纱的抹胸,绣着鸾凤和鸣的领口开的极低,露出一寸莹白雪颈。再往上瞧,只见如云的鸦青鬓发挽成两股双螺髻,髻上绕着两环珍珠排钗,簪着两只碎玉白羽发钗。
这装扮宛若壁画上的瑶台仙子,叫人见之忘俗,更别提她怀中还抱着只雪白兔儿,俨然是月宫嫦娥下凡尘。
她杏眸清澈纯真,眉梢却染着媚色,身段更是妖娆,裴勍看的一阵口干,俯身在她樱唇上啄了两下,“灯下刺绣伤眼,今日劳累一天,该沐浴就寝了。”
他的嗓音清润低沉,贴着她的耳际,一字一句,暧昧至极。薛亭晚的耳垂染上绯红,咬唇嗯了一声,把怀中兔儿交由余mama,一屋子的丫鬟婆子适时退了下去。
裴勍二话不说,便把人打横抱起来,迈着长腿,径直往内室里去了。
临时搭起来的营帐比不得裴国公府那样宽敞,内室里只用珠帘隔出一个小小浴间,设了只能容纳两人的浴桶。
薛亭晚被抱着坐在浴桶边缘,攀着男人的宽肩,眼波生媚,“淳郎,草原秋日风景极美,等过两日你不忙了,我们一起去信马由缰可好?”
男人单手扯开亵衣领口,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握着细软腰肢,俯身吻上樱唇,似是一刻也不想等。
“嗳,嗳,怎的这样心急”
薛亭晚低呼出声,却被他堵住樱唇,相濡以沫。
这一路,小夫妻独处的时候,没少做这档子亲密事儿,可马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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