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夏禾惊诧地张大嘴,“您,不是当真的吧?”
祁峰背对着他,不答。
“您莫不是在公主府呆久了,就……”夏禾急了。
祁峰睁开眼睛,望着帐子里,淡声,“再久,我也记得自己身份使命。只是嘉禾为人精明,若不倾入十分精力,怎能瞒得过她?”
夏禾垂目。主子为了取得她的信任,这几年来,隐了性情,抑了内功,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可不就是倾注了十分的精力?五年来,不知主子是否也有混乱淆了的时候,错把使命当成了真情?
滞了好一会儿,夏禾转了话题,“主子,夕少年那儿……”他想到顾夕那少年,可不见得有主子这种韧劲,难保不在嘉和面前露馅。
“夕儿生性洒脱,不惯作戏。且让他凭自己本心去做,我们只静待结果就好。”祁峰沉声。
“是。”夏禾终于明白了,信服地点头。此计高明就在于用计于无形。
他见祁峰面朝里,呼吸清浅,就知道人已经累得极点,半睡半醒了。夏禾轻轻掖了被角,退了出去。
祁峰睡了一会儿,自己醒来。攒回些力气,起身,四周环顾,将怀中小瓷瓶扔进一只梅瓶里。
刚服了药,他一动,又眼前发汗,冷汗涔涔。总之先处理好这瓶药,他没了顾虑。索性又睡下了。
午膳前,有太监进来唤他,“大人,公主殿下传话回来,说是晚间回来用晚膳。”
祁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应,“嗯,知道了。”
太监看他面色潮红,神志不清,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大惊。这可真够烫的。
一个时辰后,赵熙独自策马,奔回别院。
内院里,一大堆侍从和大夫,都立在院内。见赵熙回来了,纷纷见礼。
赵熙穿过众人,径进了房间。
她的正夫皱眉闭目,面色潮红地躺在被子里,虚弱至极。
“怎么病的?”赵熙上前试他额头。
夏禾跪在一边,红着眼圈,“铭主子说要去猎场接您,许是穿得少了,着了凉,走半路上就病了。”
赵熙气得用手指夏禾。夏禾以头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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