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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人进来,拖夏禾出去打板子。
病床上的人在这当口被吵醒,缓缓睁开眼睛。
眸子刚刚张开,他看见了一脸焦急的赵熙。在他清醒的面对赵熙的这一瞬间,属于祁峰的锐利眼神和冷厉神情,在他脸上全寻不见。不是隐去,而是在赵熙面前,他就是顾铭则,这是根植到骨子里的信念。
“殿下息怒。”他听见自己全哑了的声音,吐气轻轻,声音和缓,就是顾铭则,没错。
赵熙见人醒了,赶紧坐到他床边,“你觉得怎么样?”
顾铭则轻轻摇头,“无妨,我只是走得急,闪着了汗而已。夏禾还要回府里去办差,您就饶了他吧。”
说了几句话,他就觉得眼前发黑,忙闭了闭目。
赵熙叹气,挥手叫众人退散。
她疼惜地拉着顾铭则的手,双指按在脉上,脉象乱又滑,是内伤。
“谁废了你内功?我定不饶他。”赵熙咬牙。
顾铭则无力摇头。闭目喘息。
用药后的反应就是如此,他觉得浑身冰冷,气促心悸,难受至极。
一个温暖的身子,紧挨着他轻轻滑进被子里。他感觉赵熙在被子里轻轻褪了他的睡衣裤,两人裸身相拥。赵熙修长的腿,攀在他腰腿上。又张开臂,将自己搂在她热呼呼的怀抱里。
温暖又安宁。
顾铭则松开拧紧的眉峰,在这片温暖里,轻轻呵出口气。
两人相拥,沉沉睡去。
再醒来。顾铭则药力已过,烧也退了。
枕畔,赵熙睡得正沉。顾铭则久久看着她,眸子里晦暗难明。
他来到公主府时,心中并未怀着善意。但他依然不觉得自己对不住谁。因为按照计划,他要全力辅佐她登上华国皇位,这可不算害她,虽然中间有许多利用,但也不算是完全恶意。
直至两人结发为夫妻,行了夫妻之实,日常相处,他一步步体会到夫妻人伦。当初自己毅然入了公主府,却是想得太过简单。他发觉自己无法仅是为了完成使命。于私,他还是她丈夫,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自己的母亲,一生饱受着的始乱终弃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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