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就打手打人,还要求他腿了裤子……想到那天自己裸着臀腿被打到昏过去,不知是怎么被抬到房里来的,顾夕就觉得脸上发烧,无地自容。对于先生不愿意见他的猜想,顾夕觉得心口发疼。他强自镇定了下,问,“先生不在的这几天,府里谁管着事?”
麦冬道,“是林侍君。不过晨起时,猎场传来手令,林主子就点齐人赶去猎场了。”
顾夕看他。
麦冬为难道,“府里此刻真找不着主子了,赵大总管外出办事,中午方能回来呢。您不如等……”
顾夕也很为难,“不成,时辰卡得紧。”
麦冬的拖字诀不奏效,苦着脸看顾夕扶着门框,步履略艰难地走了出去。
“夕少爷,没有管事发话,这府门是不会开的。”麦冬追出来做最后的努力。
顾夕停下步子,“那,就不从门走了。”
麦冬吓了一跳,“夕少爷,您想……”
顾夕在心里计较了下,便开始打量竹苑四周的房顶,“麦冬,是师门传来的手令,我不能不遵。等我出府后,你报与赵大总管。”
麦冬使劲摆手。
顾夕笑道,“哎,你别急,听我说。我这一去,得几日不归,遮掩不住的。你早报上去,公事公办得好。也省得……先生回来为难。”
麦冬怔了怔,垮下肩,“是。”
顾夕拍拍他肩膀,转身出了竹苑。
麦冬未及跟出去,就看见一个淡色的身影,跃上榭香阁的屋顶,青天白日里,几个腾跃,轻盈地远去了。竟无一个侍卫惊觉。
“哎,”麦冬站在院子当中,无奈摊手。
这些日子,他贴身照顾夕少爷,也算看明白了顾夕的性子。刚伤的那几天,因为太疼,心情不好也不爱出声,就只自己爬在床上睡觉,醒了也不闹人,挺招人心疼。后面几天,疼得好些了,有心情看看铭主子书房里面那三面墙大书架上的书,摆摆棋谱什么的,除了大总管赵忠时不时来看看他,他从未跟府中任何人交往,更没打听过府里的事。
麦冬虽是小厮,但在公主府中当差,自然见惯了那些挖空心思想青云直上的家伙,是如何巴结逢迎的。有人为搏个好前程,真是无所不用,丑态毕现。他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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