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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峰反省的内容多多少少与赵熙的□□有些出入,幸好赵熙不会读心,不知道他的中宫把一此问题想歪了去。
不过祁峰已经开始解衣承罚了。
赵熙眸子缩成一个亮点,看着她的中宫又一次宽衣解带,一如别院初次。赵熙莫名感慨,正君死遁后,她从未想过还能与他相聚。五年的陪伴,其实他就是他,她喜欢的,倚重的,就是面前的祁峰。赵熙的心开始柔软。
祁峰解开右衽深衣,裸出上身,上回遇险时的旧伤口,清清浅浅,已经不甚清晰。他抬目看了眼赵熙,手上松下腰带。上回罚他的印子,还在臀腿上,非常清晰。
赵熙看着眼前的人,久久未动。祁峰晾在空气里,颇不安。
良久,听见赵熙道,“若为林泽的事,上次也算罚过。若为夕儿,他肯定不希望你为他受苦。方才的程度就算是小惩大戒。”
祁峰愧疚垂目。原来刚才这便是在罚,赵熙只想小惩大戒,是自己沉不下气,去衣去早了。
“你这决断自专的性子呀。”赵熙神情发沉地看着他。
从前,她被正君的沉稳和大气蒙蔽,忽略了正君其实也是个活生生有喜有怒的人。如今细细琢磨,这个小子还真是决断的性子,又倔强,心里有了目标就不惜一切要达成。入公主府时的决然,死遁时的执著,重回别院到再立中宫时的坚定,哪一回都是他主动出手,果断坚决,她的中宫本就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你也就是志不在后宫,否则林泽也好,其他侍君也罢,哪个人能敌得过咱们中宫。”祁峰没跟上她思路,惊愕半晌,“臣侍……”可真是无话可辩。
赵熙意味深长地叹息,“你在王庭只手遮天,在这里却要瞻前顾后,可否不自在?”祁峰皱眉。
“如果你和朕没有这一层关系,估计现在南华帝君正在为连年的边境战火焦头烂额吧。”
越说越诛心。祁峰深拧着眉,“臣侍为帝君,边境并无战乱……燕兴帝的兴字,还是陛下所赐,臣侍不敢或忘为民生息。”
这个兴字,是赵熙提议的。当年入京肃清□□,赵熙第一条旨是厚葬皇兄,第二条旨便是行中宫册立。大典三天后便举行,在太子阴影下的京城,终于因为中宫的登殿而群情振奋。
又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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