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太子清溪见驾。”赵熙道。外间有人应。
“陛下……”顾夕惊拦,却被赵熙反手握住腕子,她深深的眸色中含着痛惜和怒意,“夕儿,你是崨儿父侍,这不可更改。但你却忘了,你首先是朕的侍君。你可把朕摆在哪里?为了宠孩子,连妻主都要背离?”
顾夕愣住,在赵熙燃着火苗的目光中,用力咬住唇。心中,眼中全是慌乱歉意。
太子赵崨被宣到清溪阁。
所有奴才都退到阁外,陛下的大太监喜子亲手关了院门。
太子跪在外间,听着里面的动静。
“可知你自己镇日琢磨些什么?孩子哪有不能管教的,他说东你就不敢往西,要做一对慈父败儿吗?”母皇的声音带着怒气,呵斥着谁。
赵崨听出些端倪,脸都白了。
内室里的人没应声。
“你纵使忘掉前世,也学过礼知过义,你自己说说,如何待妻主?你眼中心中还有没有朕?”
内室有低低的声音,气息不稳,“……臣侍……”
突然“啪”的一声,又响又脆,将一句话截成两段,后半句咽回喉咙里说不出来。
赵崨吓得一抖。板子声仿佛就在耳这炸开。内室的人轻轻嗯了一声,就屏住了呼吸。
“你是我侍君,有疑惑,为何不与我商量,自己瞎琢磨个什么?”母皇训了一句,又是“啪”的一声。
赵崨这下完全听明白了,里面母皇正责的人是顾侍君。
母皇训一句,就“啪……”打好几下。
赵崨吓得抖了又抖。
正害怕,板子声突然驻了。
赵崨眼看着母皇拎着三指宽挺长一个竹板子从里面出来,吓得脸都白了。
赵熙扯了张凳子坐下,喘了口气。
赵崨抖抖地向里间看,看不见情形。室内很到,连顾夕在内室里急促呼吸的声音都听得到。
“崨儿,母亲叫你来,只为几句话,咱们要说清。”
赵崨泪早在眼圈里打转,再多智,也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他抖着膝行两步,“母亲……”
赵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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