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夫人若不嫌弃,可与老夫说说忧思之处。”
门外柳蕴屏气凝神,生恐错过一个字,冬葵的声音充满了疑惑,“不知是怎么回事,近日我依稀想起自己摔了一跤,脑子也总闪过一些片段,像是往年发生过的情景,这几日……”
语到此,止了声音,似乎不愿再说了,齐先生给她琢磨的时间,又过了会儿,她琢磨好了,倒是十分直白,“这几日闪出的片段让我有些讨厌我的夫君,见不得他出现在我面前。”
讨厌二字像柄利刃,一点都不给柳蕴反应的时间,直愣愣地刺进柳蕴的心肺,这突如其来的痛苦使得柳蕴揪着眉头勾了勾腰,若非有门板挡着,他恐怕早就冲进去了,门里声音还在继续,“好生奇怪,我可是忘了什么?”
她不是忘了什么,她是想起了什么了,只是有许多事还没理清,记忆还有些许混乱。
正因为想起了许多,那日演戏才忍着讨厌让柳蕴喝了一碗又一碗的汤药,也正是讨厌,在柳蕴过来瞧她时,她才冷眉相对。
齐先生了悟地一笑,“夫人是忧思过多,不碍事,老夫出了方子,喝了药就好了。”
“那多谢大夫了。”冬葵笑笑。
齐先生搁心里叹气,决明是真的像他娘亲啊,决明还在期待着与娘亲相见,为了决明,他也要竭尽全力地出好这个方子,方子一出来,估摸喝个一阵,这病就治好了。
冬葵由丫鬟扶着去歇息了,齐先生退出正厅,路过门口,柳蕴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先生,这边走。”
这声音裹着寒意,听得人激起一身冷汗,齐先生抖了抖身子,随着柳蕴回了书房,一进房门,柳蕴回身就问,“出了方子,需多久会好?”
“块则三日,慢则十日。”齐先生对自己的方子效果十分清楚,他原以为柳蕴听了欣喜,柳蕴却不甚愉快地拢了拢眉,半响下了命令,“先不出方子,只治眼下受的风寒。”
这……不治失忆?
齐先生心头一悚,一时所有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眼里,柳蕴负手而立的姿态散发出冷然的怒气,他不再多言,寻个理由退了出去,想去找宋平水问一问,宋平水不在府里,只得先出了风寒的方子。
方子一出,就令丫鬟煎了药给冬葵送去,原本是丫鬟小心地端着的,中途被迎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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