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男人截了去,柳蕴淡着神色吩咐,“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得进院来。”
“是。”
孩子还在隔壁睡着,小孩子睡眠多,乳母丫鬟小心地候在一旁盯着,夕阳落山,冬葵孤身坐在窗前缝制孩子的衣服,她这两日总在忙,不是做这,就是做那,好像不寻件事做就不行一样。
“大夫才吩咐过,你要好生休息,这些府里有的是人做,何须你亲自动手?”柳蕴端着药碗走过来,将药碗放在桌子上,“过来喝药。”
冬葵眉头一皱,“青竹呢?”
“不在。”柳蕴屈指敲了下桌子,“过来。”
冬葵背对着他,他瞧不见冬葵是何表情,若是瞧见了,就会发现冬葵拧着细眉,似在忍耐什么。
冬葵悄悄呼了口气,像是在放松心情,她以为自己这几日总受那些不好片段的折磨,佯装无事地回头,“且放那吧。”
“我说过来。”柳蕴一字一顿地说,脸色沉了下来,见冬葵不动,仰起头长长呼了口气,似是将心中浊气散了出来,再开口时语气一柔,“快过来喝了,放的时间久了,会凉。”
冬葵态度不变:“放那,我会喝。”
“你的意思是非要我出去,你才喝?”
冬葵不吭声。
显然是的,柳蕴有火发不得,有气撒不得,他也清楚这些火气都是他活该,他不能对着冬葵发,屈起的手指不停地在敲桌子,敲击声越来越急,越来越急,听得冬葵拧起眉尖,“你不走?”
砰一声,手掌猛地拍了一下桌面,柳蕴咬牙,“你记得喝药,我这就走!”
出了院子,眉间压着暴风骤雨,原以为有了孩子,冬葵会开心一些,将过往那些不开心的旧事篡改,没成想先前篡改不少,到了极为关键的时期,她竟半分不动。
再者,按照当年的时间线,那次他佯装病了不喝药,诱哄冬葵过来瞧他之后,冬葵再不提孩子之事,两人关系恢复如初,这般欢喜地过了一阵子,期间也因朝堂日子难熬,刻意逗过冬葵,冬葵哭得稀里哗啦,他瞧着竟又生出无限心力,“别哭,答应你的我会做到,很快了。”
朝堂形势越发严峻,繁重政事来了去,去了来,像山一样堆在心头,但因着与冬葵的承诺,他都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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