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最好,孰不知还是生出了纰漏,让废帝有了下手的机会。
那晚,回府时已是星子满天,想寻到冬葵抱一抱,寻了许久都没见人,有丫鬟过来禀报,说在蘅青院找到了冬葵,柳蕴赶去蘅青院,发现冬葵正一声不响地在窗前坐着,误以为自己回来晚了,冬葵在置气,笑着过去解释,“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明日早些回来瞧你。”
冬葵抬起头,静静地瞥过来,“瞧我?瞧我哭么?”眉眼含着一抹讥诮,柳蕴听得奇怪,疑惑一声,“哭了?”对着她的脸颊左看右瞧,“不像哭过的样子。”
冬葵深深地望进他含笑的双眼里,“你再多说几句,就可以让我哭了,你总有让我哭的理由。”
柳蕴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可以让我哭,来满足你。”冬葵扬起脸颊,两人近乎贴面,她轻轻柔柔地解释,“我试探过了,你总惹我哭,惹了又说逗我,专门逗我难过么?”
冬葵叹了口气,“我想知道原因。”
柳蕴浑身的血液凝固下来,周遭一片静寂,冬葵执拗地望过来,他被逼得后退几步,佯装不在意地说,“你多心了,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