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最爱看他顺从。所以一次又一次,他反抗不屈,她矜傲更甚。
宁久微就喜欢看他冷清的眼底蕴藏对生来高贵的皇室公主的平视, 还有不服。
他绝不肯做温驯的驸马,可?又离不开她。
多有意思。
他是连为她浴足都不肯弯腰的驸马,亲吻公主的脚踝,何尝不是要他真真切切地俯首称臣,等同自捧清高傲骨,任她处置。
宁久微悠然自得地轻晃裙摆, “敢不敢啊?顾衔章。”
顾衔章抬眉, “有何不敢?”
“那来吧。”
将棋盘摆在中间,宁久微和他对坐, 黑棋先手。
这一年她和父王没少下棋, 在一次次落败中进步颇深。
和顾衔章下棋断不能分心,她专注棋局,他则时而抬眼看她, 与她搭话。
“我若赢了, 公主除了亲我一下,还能再许我一个?心愿吗?”
“什么心愿?”宁久微端过茶杯,“你说说看。”
他说, “能再为我绣一个?香囊吗?”
宁久微抬头?,这回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她想起那个?残破了的香囊, 没有说不行, 但嘴上还是说, “你真得寸进尺。”
顾衔章走了一步棋, 知道她没有拒绝,淡淡笑着?, “多谢公主殿下。”
随后他问,“之前的那个?还在吗?”
“那个?都又脏又旧了,还留着?做什么。”虽然她也没有扔掉。
顾衔章:“我想留着?。”
“为什么?”宁久微明知故问。
“因为是公主为我做的。”他顺应着?说她想听的。
宁久微挑着?眉满不在意地哼了声,“那你的确是该好好珍藏。”
顾衔章被她灵动细微的骄傲神?色勾的动心,牵住她放下茶杯的那只手。
他手掌朝上握住她,宁久微的手搭在他掌心,任他牵着?。
她想起,“我还没有问过你,你在景州时为什么会去见西川郡王。”
顾衔章揉捏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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