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意提及宁王府与西川一脉的过去,并且表示出有讲和之意。我若不去,西川郡王就会因此?有借口生?事。毕竟微臣是明宜公主的驸马,也是宁王府的人。”
他说的没错。西川郡王的宴请,他拒绝便等同宁王府拒绝,不能不去。
“可?是……”宁久微皱了皱眉,“那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就没有防备?”
“有防备。”顾衔章轻叹,“但没有料到西川郡王那般狂妄,他要将我置之死地,自然不会给我留活路。”
宁久微沉默,他指尖在她手掌中勾了勾,“公主心疼我吗。”
她看他一眼,没回答。
“我回来到现在,公主都没有说过想我。”顾衔章继续问,“分开的几个?月你想我吗?”
宁久微装没听见,落下一步棋,“该你了。”
顾衔章轻笑了声,视线扫过棋路,修长的手随之按下一枚白棋。
宁久微的棋路已?然有了宁王爷的影子,诡异莫测,处处陷阱。而绝杀时又与他相似。
闲聊之间,顾衔章防守也依然滴水不漏。他左手下棋与她反复厮杀,右手把玩着?她的手指。
他不会让她,宁久微也不允许他让。
难得一步他下久了些?,执着?手中的白棋端详黑白两阵,慢慢思索。
宁久微也不着?急,能让他如此?斟酌她很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