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要命丧黄泉活不下去了,他心底又实在担忧的不行。
如今看五姐这表现,想来来卫珩大哥应当是无碍了罢。
。
——到晚间祝亭钰才知晓,自己这口气松的太早了。
月上柳梢头,黄昏时分,他在外搜刮了一天的药铺子,才刚回到府,就听见一个噩耗:他五姐被父亲打了。
有那么一片刻,祝亭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方才说了个什么东西?”
下人战战兢兢地跪在他前头:“消息就是从主院传出来的,奴才反反复复问了好多回,确实是这样没错的。”
“父亲为何要打五姐?”
“说是因为五姑娘顶撞了老爷,非要悔婚还是如何的,老爷一时气不过就动了手,据主院的人说手心都打出血了……这个奴才也不是十分清楚,当时屋内就只有夫人身边的石榴和青果在,她们口风一向紧的很……”
大抵是因为祝亭钰面色实在阴沉的难看,禀报的下人也跟着慌张起来,嘴里叨叨絮絮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少年没有兴致再听下去,甩了马鞭就往内院奔。
“公、公子,五姑娘这会子不在上房,她响午就回自己的三水阁了,公子……”
前头已经只剩下少年疾奔的背影。
瞧着那扬起的发丝,还有几分惊惶和怒气。
但祝宜臻忍着伤,不肯在上房上药,非得回三水阁做什么?
自然是收拾行李包裹。
卫珩那头传来消息,说是今日傍晚便要出发回京了。
此番回京不比当初下黎州,不用担心库房里的东西带不走会被那些没脸皮的亲戚给据为己有,删繁就简的,一两时辰就能把要紧的行李收拾好。
是的,没错。
宜臻今日早晨去拜见母亲,说的就是要随卫珩入京一事。
她话音刚落,就瞧见母亲震惊的神色,甚至连手里的茶杯都摔了个粉碎,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问这时候要入京做什么,宜臻就说是婚事出了变故,要么就是以随嫁的法子跟卫珩前往京城,要么只能将婚期延后,可这婚期一旦延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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