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波折变故许会更多。
母亲问那宾客那边要如何交代,宜臻答卫珩会处理妥善的,他保证过,绝不会让祝家吃一点名声上的亏。
母亲就又问,这一路长途跋涉,她临时才着急忙慌地要启程,万一遇见什么劫难怎么办?宜臻答她跟着卫珩,卫珩会带足人手银两的,卫珩人脉遍布五湖四海,不怕。
母亲沉默许久,似要念叨什么,但最终也只是一叹气,只说此事还得问过父亲才好。
而宜臻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连母亲都说服了,却在一向开明的父亲这里碰了钉子。
“你一个姑娘家,还未成婚,眼巴巴地跟着他上京,你的清白还要不要了?你的名声呢?你这样做,外头的人会如何看祝家?延后婚期就延后婚期,我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
这话在以往确实有些道理,但在如今,却渐渐不那么要紧了。
这几年大宣霍乱四起,但凡繁华平坦些的地方,没几处是安稳的,许多地方便是连高门大户,都急着要把女儿嫁到外地去,匆匆忙忙合了庚帖就连带着嫁妆把姑娘一起送上花轿,甚至连家眷都要跟一大帮过去,生怕晚了一天流民反贼就要侵入城中,清白名声更不要再谈了。
譬如去年刚嫁进黎州的军校夫人,还是再野外半路上成的亲呢,如今也压根没多少人会拿这个说嘴了。
“聘则为妻奔则为妾,你这样脸面不要地跟在那卫珩后头,与个自甘下贱的妾室又有何区别?他以后若要轻你贱你,我们也没底气为你出头!”
“我不需要你们为我出头。”
宜臻垂眸盯着地面,语气里带着几分倔强,“倘若卫珩日后轻我贱我,我与他和离就是了,反正和离书已经写好了,如今就在我手里,我想何时走就能何时走。我早就想好了,要么嫁与卫珩,要么就终生不嫁,和松先生一般行遍山川河海,做个闲散隐居客,左右我银钱一大把,不愁吃喝。”
“你真是满口胡言!”
祝二老爷拿手指着她,气的满脸通红,“你今日要是敢出这个府门,就别让我这个父亲!”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谈不拢的。
甚至宜臻还挨了好几手板子,父亲下了重要,打的掌心血rou模糊,若不是母亲以身替之阻拦着,怕是他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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