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昳心里同样很难过,却强忍住,她讨厌一切抱头痛哭的场景, 于是故作轻松笑道:“喂, 你是专门来拆台的吧,我这戏台都搭好了,唱角还没开唱, 台下观众就跑光了。”
等这玩笑开完,她才发现有多么不合时宜,因为不论是讲的人还是听的人,都没有笑的心情。
谢昳咬着唇,在这黑暗里慢慢试探,从男人浓黑的发间绕到他额前,轻轻抚摸着他温热的一双眼睛,不出意外探到满指的水渍。
谢昳像是被烫到一般拿开手,心里钝痛之下勉强牵了牵嘴角,口是心非道:“干嘛啊,哭得跟个小媳妇似的,你能不能行了?”
谁知她话音方落,便觉得身子一轻,竟然被他像个沙袋般扛在了肩膀上往房间的方向走去。谢昳惊呼一声,可身下男人的动作却相当轻松,扛着她的同时还能保证飞快的步速。谢昳头晕目眩之际庆幸地想,好在从玄关到他的房间是笔直一条线,也没什么障碍,不然靠着他的这双眼睛,两个人怕是得摔得很惨。
江泽予扛着谢昳踢开房间门,走了几步把肩上轻飘飘的人扔在床上。kingsize的大床柔软宽阔,雪白床单被夜色染成一样的暗。在这样的黑夜里,他只能看到女孩子比起五年前更加凹凸有致的轮廓,却能更清晰地听到她浅浅的温热呼吸。
江泽予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毫无顾忌地压了上去,醉意凛然地盯着她看。他的呼吸贴到她唇边,却又不直直亲上去,最后竟然一口咬在她的下巴上。
些微疼痛感让身下的人紧张得弓起了脚背。
谢昳面红耳赤地躺着,实在不知道这男人又是发的哪门子神经。
床单和枕头上都有着和她的房间不同的属于他的气味,身上的人又醉着酒,房间里掺杂的气味酝酿着极其暧昧的气息。房间里和客厅一样,没有开灯,夜晚降临。
小孩子们的夜晚有甜甜的童话和装着一麻袋礼物的圣诞老公公,但两个成年男女滚在一张床上的夜晚,只有让人脸红心跳的欲。
谢昳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感受着身上的沉重压力,只觉得这人喝醉酒之后大概是属狗的,逮着她的下巴啃个不停。
她恼怒地推推他:“你起来,不许咬我!”
男人固执地叼着她的下巴,带着醉意威胁道:“你再说一次,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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