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初无学术,滥得时名,偶中异科,遂叨儒馆。”接着说苏轼急于获得高位,在心中不满之下,乃讥讪权要。再次,皇帝对他宽容已久,冀其改过自新,但是苏轼拒不从命。最后,虽然苏轼所写诗之荒谬浅薄,但对全国影响甚大,“臣叨预执法,职在纠察,罪有不容,岂敢苟止?伏望陛下断自天衷,特行典宪,非特沮乖慝之气,抑亦奋忠良之心,好恶既明,风俗自革。”要求对苏轼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又有苏轼好友听到这个消息,赶紧送信苏辙,才派人去了湖州告苏轼,朝廷派出的钦差皇甫遵也同时出发,但苏辙的人先到,苏轼知道消息,立即请假,由通判祖无颇权摄州事。
“轼始就逮赴狱,有一子稍长,徒步相随。其余守舍,皆妇女幼稚。至宿,御史符下,就家取文书。州郡望风,遣吏发卒,围船搜取,老幼几怖死。既去,妇女恚骂日:‘是好著书,书成何所得而怖我如此!’悉取烧之。比事定,重复寻理,十亡其七八矣。”
苏轼知悉后,恐逃不过劫,马上就找了家人,更是和王闰之交代了一些后事,苏家人当时处于非常惊恐的状态中——“老幼几怖死”,情急之下将招致灾祸的诗书“悉取烧之”。
元丰二年七月二十八,皇甫遵到湖州之时,太守官衙的人慌做一团,不知会有什么事发生。苏轼不敢出来,与通判商量,通判说:“事已至此,无可奈何,需出见之。”苏轼方才出之。祖无颇连忙提示:“衣服,衣服。”苏轼说:“既有罪,不可穿朝服。”祖无颇提醒道:“未知罪名,仍当以朝服相见,否则更是给人以罪名”。于是苏轼又复才穿上官衣官靴,面见钦差皇甫遵。
此时,太守官衙上空突然一团无形气流出现,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余某人就恰巧看到了史上有名的“乌台诗案”,一见下面处于浪峰之巅的苏轼,我就好是一阵郁闷,怎么又是劳苦命,一来就是忒伤神!
但见苏轼出得门来说话:“苏轼自来疏于口舌笔墨,着恼朝廷甚多,今日必是赐死。死固不敢辞,乞归与家人诀别。”
“苏公,不至于此!”皇甫遵淡然地安慰着苏轼。然后命士兵打开公文一看,是份普通公文,不过是说苏轼以诗文讪谤朝廷,传唤进京而已。要苏轼立即启程。
一听此事,大家自是明了个中事由,想来也是这个知州太守冲撞了皇上,于是乎太守官衙的那些人尽皆吓得手足无措,尽皆避之如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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