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揣测,此人应是为人掌力所伤,震及内腑,是以很重。”
悯三秋道“既是如此,少侠赶紧将他带至此处,让老夫看上一看,再晚,只怕是来不及了。”
杨青峰见神医自身之伤已是危在旦夕,却怎能再使他劳神费力?忙道“前辈还是自己安心治伤,我那尚不相识的朋友之伤,我自去寻别的大夫诊治即可。”
却见神医眼中有光一闪,脸上之色大是幻然生彩,竟还呵呵一笑,说道“以老夫之想,杨少侠先前定然已是寻过其它之人,为你那尚不相识的朋友诊治过,只怕是各各无能为力,如若不然,少侠怎会来至此处寻我?”
杨青峰不好隐瞒,只得点头道“在下确实为他寻了几位大夫诊治,俱各束手无策,闻的先生是为神医,方慕名寻至。”
悯三秋又是一笑,说道“尽在我料之中,以少侠之形,非贫非贱,是为练武之人,如是一般寻常之患,自可在外相医,若不是势到不能,怎会寻我?既是如此,少侠还不快去将他接来至此,让老夫为他诊治?”
杨青峰虽是心中不欲如此,却见他心意坚决,只好将身而出,去接孱弱少年。出了山洞,在暗夜中定神辩了方向,沿来时之路往回飞奔。经过不医神医悯三秋那行医堂之时,烧焦的茅草木屑之味尚未散去,弥布空中,仍是十分浓烈。杨青峰心中寻思嗔无行一伙一路向外追寻悯三秋,此时定然不会折返,如是身回,也当在数日之后追悯三秋不到,心中醒悟之时,自思当在今夜将孱弱少年接至悯三秋藏身之处是为最好,如在白天出镇,少不得有许多眼目看见。当下顾不得大半夜的辛苦疲累,一路疾走如飞,用了来时所行的一半时间,便即将身回去到了镇上。此时天尚未亮。杨青峰稍稍停身,静观四围没有异常,这才悄悄回到客店,绕至下房自己所宿房间之外,推开后窗跃了进去。屋内没有一丝动静,杨青峰心怕引起别人注意,也不敢点灯,只伸手去床上摸索,这一手去正摸着孱弱少年之脸,心内不由又自吃了一惊,只觉那脸烫如火烧。急忙黑暗中将他扶起,只听孱弱少年神志不清,口中说着胡话,道“不,不要丢下我”。
杨青峰虽对孱弱少年不识,也无好感,心中却也禁不住一酸,心思这人在病痛绝望之中,内心之中总也充满求生的欲望,我若将他弃下不顾,那真便是连猪狗也自不如的无耻小人了。心想至此,伸出手去,黑暗中在孱弱少年肩上拍了两拍。忽然心想进镇之时为掩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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