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我将他换了装束扮作下人,其时尚不知他命在旦夕,心中存了戏弄之意,如今连请了几位大夫所诊,俱言他身甚危,不由心中便多了许多怜悯,心思如今我带他去神医之处医病,自是不能再致他如此装扮,可这夜深之时,却去何处给他寻了衣衫更换?脑中灵光一闪,将已扶起的孱弱少年之身轻轻重放倒在床上躺好,依旧从后窗跃出,却去一处上房之后,拔出随身所带长剑,将剑锋从窗缝插入,轻轻拨开插栓,无声无息入的其中,摸去床边椅上放着的衣衫,取了就走,那屋中酣睡之人白天喝的酩酊大醉,此时睡在床上身形如死,却那里知晓?白天杨青峰从窗上小孔向外探视,已见得那房内所宿是一个富家纨绔子弟,所穿衣衫甚是华丽,是以不加挑捡便进了那房,取了那人衣衫。回到下房自己所宿房中,黑暗里摸索着给孱弱少年置换衣衫,孱弱少年口中说着胡话,神智不清,却不知为何,好似口中连连说不,意似不要杨青峰脱他身上衣衫更换。
杨青峰已顾不得其它,将孱弱少年衣衫换了,将他扶起坐在床边,自己一手反后扶了他身,背身半蹲床前,将他负在背上,手抓床单拧成一股绳索,从背后交叉兜住少年之身,两端在自己胸前打一个结,便似农妇背负小孩之势。收拾妥当,悄至后院,寻了自己所骑之马,拉出正欲悄悄而去,却是惊醒了小二。睡眼朦胧中,小二见是杨青峰,昨天私下得了他的银两,忙开了店门,杨青峰将马缰一提,急向镇东山中行去。
杨青峰打马狂奔,到了悯三秋所居行医堂之前,天刚泛明,神医为人诊病治伤的茅篱小院,被烧的只剩残桓断壁,仅存正中厅堂未毁。昨夜天黑,杨青峰并未留意四围情势,当下略略一看,见这茅屋所居半深山间,其前连接镇上一条小道,其后山势渐起,两边山势相挟,林木茂密,并无路迹可循,昨晚为引嗔无行身离悯三秋之身,在这林间乱蹿,幸好还未失了方向。
杨青峰不敢停歇,解了马缰,将马牵入屋后林中,在马颈之上拍了几拍,让马自行走去吃草,心内记着昨夜悯三秋所说向右斜走,直去七里。当下背上背着孱弱少年,举步向右大踏步斜走而去。背上负了人在这密林之中行走自是艰难,加之昨夜一夜疾走奔忙,直若恍如梦中,此时两腿有如重负千钧,然而心中寻思背上孱弱少年伤势及不医神医昏弱却自促急的眼神,心中一刻也不敢松懈。行的有半个时辰,天已大亮,杨青峰边走边看,算算七里之距,虽是背上负的有人,心思也应是有了,却是始终未见昨晚入身山洞,正自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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