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云公主去月君庙上香的时候遇见了自家亲哥,贞吉国的长州太子。长州太子是织云同父同母的兄长,两人从小便很是亲密,贞吉灭国之时她还以为这兄长早已殉国,没成想如今还能在秋慈皇城相见,自是分外高兴的。
织云与长州相诉了分别五年以来的境况,长州没想到五年不见,自家妹子竟然嫁给了毁家灭国的仇人,还成了敌国的一品诰命夫人,这个打击实在是有点大。
“你可还记得你是贞吉的公主?”长州问,“而那赵项贤,他灭了你的母国。”
“自然记得,”织云说,“虽说国仇家恨不敢相忘,可当年...挑起战端的毕竟是贞吉......”
“当年父皇也只是想让子民过的更加富裕,秋慈有大片沃土,盛产金玉,百姓不用劳作便能富贵安康,而我贞吉百姓,辛苦一年也只能勉强温饱,还要看老天是否开眼,赏一个风调雨顺之年。你说父皇,他有错吗?”过得这般凄惨,还要给秋慈上岁贡,贞吉君主自是不愿的。
“可战争...也并不是唯一之法啊。”织云试图找些理由,说服哥哥也说服自己,贞吉灭国已有五年,她...已有些不想再提。“况且,两国之争,苦的终归只是百姓,谁又能说得清谁是谁非?”
“难道像现今的猃狁各部一样和秋慈互市吗?”长州太子笑的苍凉,“你当父皇没有想过与他们互市吗?你又可知那秋慈是如何盘剥我贞吉百姓的?”长州看着织云,“不出五年,猃狁必反。”
当日回到侯爷府,织云就显得有些失魂落魄,哥哥说的那些,总让她觉得如鲠在喉,让人卡的难受,也许这五年的情谊与安宁,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面对母国被灭的事实,她终归是为自己爱上了敌国的将军找了一个理由,来粉饰内心的慌乱。
织云这边还在彷徨不安,赵项贤满府的家眷却已经被请进了皇宫。
“有关赵夫人的身世...贤爱卿不想和朕说说?”秋慈国君望着殿下跪着之人,眼底戏谑。
赵项贤一惊,最害怕的还是发生了。“陛下恕罪。”
“自古英雄爱美人,赵将军与敌国公主相爱,这也算是传得一段佳话了。”龙椅上的秋慈国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贞吉余孽长州已经进了皇城,当时人既是由你私下设计所放,那现今朕便还将人交与你解决,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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