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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知道了。”我若亲手杀了你兄长,你可还会愿意与我共度余生?
“嗯。”国君满意的哼出一个鼻音,“朕听说赵夫人近日染了风寒,怕是过不了这个冬天,可要御医去瞧瞧?”
赵项贤浑身一个哆嗦,跪俯一礼,“望陛下开恩,罪臣愿以己之命换/妻之一命。”此刻赵项贤才知,龙椅上那人,要的不仅仅是长州一命。
“朕要你的命作甚?”国君俯视着他,眯了眯眼睛,“你的命本就是朕的。”
“陛下......”赵项贤还想再说些什么,终归还是咽下了满腹所想,龙椅上那人他了解,从跟他征战四方打下这大好山河开始,他就不应该奢望自己还能得一个善终。
“下去吧,”国君挥了挥手,“你一家老小就先暂居宫中吧,朕会帮你把人看好。”顿了一下,又道:“都解决好了,就进朕的后宫可好?”
赵项贤从皇宫出来,一路回了侯爷府,亲自下厨做了一桌织云爱吃的菜肴,两人推杯换盏却各怀心事。直至深夜,酒醉人酣,赵项贤将织云公主环在怀里,亲自在侯爷府点了一把火,将这一切烧了个干净。
秋慈国君收到消息的时候侯爷府早已化为一片灰烬。
至此往后百年间,凡是去过那月君庙拜过的,没有一个姻缘得了善终,慢慢的,也就没人再敢去参拜祈福。这事儿在民间也越传越是邪乎,百姓们茶余饭后编了许多妖怪神鬼的段子夹于其中,直到如今,那庙是越来越破败,却也没人敢去动上一下。
莲汐听着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这也太可怕了,比跟着瑞儿哥哥蹲马步可怕多了。只是不知道,若是当年那赵将军没有建这月君庙,会不会和织云公主相守一世和乐安宁?
“谁说的准呢?”秋瑞想了想说,“不过我觉得也难,当年那赵将军私自放了贞吉的长州太子,这本就是死罪。”
还有一句秋瑞没有说出来,他秋家祖上的那位开国皇帝,可是垂涎了赵项贤许久,秋慈断袖合法可就是这位所立的法度。当年赵项贤和织云公主双双殉情以后,国君大发雷霆,不仅将那逃窜在外的长州太子抓住凌迟处死,还灭了赵家满门。这些秘辛自然都是记载在皇家秘典里,不是普通百姓所能得知的真相。
“真是太惨了,”莲汐感叹道,“明明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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