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的事也容你嚼舌头了?也不怪议儿不敢答话,我是嫡母,他是庶子,我来审理这事,自然是不能服众的。”她指桑骂槐、夹枪带棒地呵斥一顿,暗暗递给吴九一个眼神,“再差个人请老爷去前厅,此事得老爷亲自定夺。”
吴九得了指令,只做出委屈含恨的样子,捂着脸哆哆嗦嗦地应了一声,便飞也似的跑去请大夫了。
等这对主人红脸白脸地唱完戏,整个屋里哪里还有人敢多说一个字,都屏着呼吸大气也不敢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