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虽你和淙子出身颇近,只时移世易,人心善变,你身后无任何靠山,总归不踏实。舅舅虽说当靠山还差些,不过好歹有个名头在,多少能唬唬人,出门应酬,你也能多些底气。”
赵慎不想许桓竟为他打算至此,心底颇为感动。虽许桓在滇南天高皇帝远,有些事似乎根本鞭长莫及,但是,须知历来滇南那一块便是棘手之地,虽为大梁疆域,可因滇南地处湿热之地,又多瘴气,易守难攻,实在不是个好啃的骨头。大梁自开朝以来,对滇南便多有优待,而滇南几任土司又俱是识趣之人,年年朝贡不落,姿态摆的十足,所以多年来双方到是相安无事。
此番靖安帝得知赵慎乃许桓外甥,出于对滇南笼络安抚之意,在许桓和阮金蝶离京前,破例赐宴于和风园,允许项渊带赵慎一同入席,宴席间靖安帝又多番垂询,其乐融融,恰似寻常交好人家间的应酬往来。消息传到外头,京中人心各异。好处便是,从此之后,赵慎在京城权贵夫人圈里的应酬要比之前顺心很多。时人都是看人下菜碟,头前打量赵慎一无靠山二无背景,表面恭敬背地诋毁的不在少数。如今被告知这个容貌不显得小哥儿竟然是滇南女土司夫郎的外甥,众人态度便都收敛不少。
对此,赵慎的态度到是无所谓。无论众人是捧他还是讽他,在他瞧来,对他都无甚影响。日子是过给自己的,只他觉得舒心畅意,管他旁人如何非议。就如淙子所说,那些个无事生非的,不过是自家过得不快活,便也要他人不痛快。特别是那些个说他容貌不显却独占宠爱的,那绝对都是嫉妒!对此,赵慎表示十二分同意。
认了舅舅,赵慎到是又生出个可以经营的主意。滇南那多药材,且多金贵的药材,只不过因道路不畅,加之中原与滇南民风民俗不同,即便是窥见此间巨大利益的商家,多番考虑下,这药材生意也是一直做不大,俱是小打小闹居多。可即便这样,所得利益也颇使人眼红。
不过头前说得那些困难,在赵慎这里却不足为惧,有个做土皇帝的舅母,这药材生意对他来讲,可谓手到擒来、一本万利。
早在许桓和阮金蝶未离京前,赵慎便熬夜和项渊商议此事,夫夫俩商讨几晚,拟了不下十张草稿,这才把一份契约订立的妥妥当当。待赵慎与阮金蝶阐明此事,这个滇南女土司不由对赵慎刮目相看。头前只以为是个有些头脑的小哥儿,能有今日地位,应多是仗着项渊的缘故,不想在看到这份契约后,阮金蝶对赵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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