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归期。
谢译灌了一口香醇可口的马奶酒,脑子热了,胆子也大了。
“伯父,我……”
“别光顾着喝也吃点下酒菜,这酒后劲足。”
祝振纲的打断很及时,像是不愿意听他说下去。
谢译分毫不让:“我要娶她,伯父,我诚心诚意想娶你的女儿。”
“才喝几盅,人都醉了说胡话。”
祝振纲拨弄着一盘冒着热气的花生米,意兴阑珊的态度明摆着不当真。
谢译选择性视而不见,既然来了,不得首肯誓不罢休。
“您觉得我有做得不对的,或者对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您只管说。”
那话铿锵有力,字字砸在祝振纲的底线上。
屋子里很静,谁都没有再说话。
谢译是等着祝振纲发难,而祝振纲呢,他压根就不想谈这个话题。
先前叁番两次打断,却不想眼前这位是铁了心要打破沙锅了。
“我不信你。”
祝振纲放下陶瓷酒杯,说这话时半分醉意都瞧不见,正儿八经的严肃。
当初,他就是因着错信才放了妻儿离去,而后是血淋淋的悲惨。
那场教训压在心头这么些年,仍是摘胆剜心的痛。
时至今日,祝振纲谁都信不过。
“我对她素来没什么要求,但唯独你不行。”
要说祝振纲对谢译并未不满,甚至可以称得上欣赏,若不是他卷进了当年那桩事……
“谢译,离开Z市时我对你说的话,就是我现下的回答。”
“与她相伴余生的那人不需要多出类拔萃,平头百姓就好,普通家境最理想,我只求她一生安稳。”
他把话说得太绝了,一点退路都没给人留,预先准备的肺腑之言还来不及吐,全被扼杀在否定里。
本就少得可怜的底气在这叁言两语间被刺得稀碎。
谢译拿起酒杯,望着浑白的液体出神,蓦地想起临行前的早餐。
她捧着杯子小口喝牛奶,乖巧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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