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画出来。
然一波未平,噩耗纷至,不仅何清失踪,就连朝廷派来的宁侍郎与他的车夫,自那日外出后亦不曾归府。
傅恃才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拿到何清的画像一看,脸色反倒寸寸白下去。在众人疑惑的眼光中,足缓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命画师改了一笔,新画一幅,派手下对着两幅极其相似的人像,掘地三尺地找下去。
官兵四出,苦寻三日皆无所获,傅恃才竟日惶惶,终于在第四天盼到了消息——城郊外的半山腰里弃置了一驾马车,正是何清上错的那一辆。
傅恃才暗叹时运不济,这一年初始遇上的烂摊子,竟成了买官十二年来最为棘手的一次。临州山上正闹匪患,那些个亡命之徒凑在一起俨如毒瘤,若二人当真被他们抓住,那后果...
傅恃才冷汗涔涔,忍不住抚了抚自己的脖子,一字一颤地将情况告诉季绍景:“王爷,宁大人和何公子八成是叫血羽寨掳了去!”
何清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浇醒的,然后便看到一个魁梧的汉子围着木笼转了两遭,拧着身旁人的耳朵骂道:“让你绑个人,你倒好,一口气弄来三个,你当老子这是闲的没事凑人场呢!”
“陆爷消火,你看看这两个,长得实在是像,我着实分不清,还有旁边那个狗奴才,我怕他死的不透给人报了信去,就一起弄了来关着,等饿上几天断了气,往山坳里一扔了事。”被揪着耳朵的人疼的龇牙咧嘴,等汉子手一松,立马跑到一旁嘶嘶抽气。
何清不敢出声,偷偷斜着眼往旁边打量,见宁裴卿也醒来,高悬的心才落下一点。
寨里的人对他们着实紧张,出手重伤后依旧安排上四人,各拿着刀棍站在木笼一角守着,生怕他们跑了。稍晚些,又有人端来一盆清水和几块rou,没好气地扔在栏杆外头。何清朝宁裴卿看了一眼,爬到笼边上,伸手将食物捡起来。
那是小半截羊腿,何清撕下一块rou塞进嘴里,那rou烤的半生,rou皮间尚带鲜血,光是闻起来就让人腥膻欲呕,何清却完全不在意似的吞咽着,还递给宁裴卿与他的一人一块:“宁大人,你们也吃一些吧。”
宁裴卿没接他手里的东西,震惊于他的极端冷静,出声问道:“你不害怕吗?”
“害怕,但是他们好像并不想杀我们。”何清回道,将在山洞里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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