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或许还能引它蛇出洞,玄北不打算摘下,于是佯怒:“孤既是问心无愧,何必应你一句?何必揭开这层牌匾?”
“问心无愧,为何不敢摘?” 戈敏吃定玄北不肯摘,盘算着哪怕此次他难逃一劫,这牌匾一事搁在这儿,但凡有私心的人定存疑心,将来也会想方设法取下。
两人心中各有算盘,一个偏生使激将法,一个假意被激却咬紧牙关不摘。
“孤为王,你为臣,你何时听闻一个王应当对臣百依百顺?”
“连大臣皆对王心存有疑,大王又如何统领百官?如何治天下?”
“放肆!”玄北伸手从身旁侍卫腰间拔出剑,冰冷银尖直直指向戈敏,仿佛怒不可遏呵斥道:“你意图造反,为兄不仁,为臣不忠,孤本想念兄弟一场放你一马。可你仍然一番言语煽动,以下犯上,若孤饶你,天理不容!”
在场众人瞧见这番场景,纷纷下跪,高喊大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