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胭脂水粉都被收走了,只得用台上摆着的,倒也轻巧服帖,抹在面上匀净清透,但她想起自己的胭脂,不禁感叹了一声,文思予听得便道:”想来meimei是舍不得自己的胭脂水粉了,但这宫里的也是极好的,我瞧这比外头顶好的也要好上三分,上进的东西果然不是外头能比的。“宁砚泠连忙解释道:”jiejie说的是,这宫里的东西自然是顶好的,我方才是想起了自己的胭脂,那是我从弟亲手制的,我们从小儿一起长大,这次这场分别,哎,也不知何时能再见了。“文思予正色道:“meimei家姐弟情深是好的,但是我们姐妹有别于兄弟,更何况从兄弟,能避还是避了,这手制胭脂一事,meimei切莫再提。”宁砚泠叹道:“jiejie有所不知,我二叔去得早,是以他和婶婶一直和我们同住,虽是从弟,但是和亲的也无异了。且我这瑶弟自小体弱,我婶婶怕不得养活,从小儿就作女孩儿打扮,他生得又美,我心里也知道男女大防,但真的在心里就和姐妹们一样了,更何况我爹娘只我一个。”听了这话,文思予也只感叹了一声,且不知她心中做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