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目光灼灼道:“meimei若不嫌弃jiejie愚笨,jiejie愿与meimei相约,今后无论境遇如何,都相互扶持,互不相弃。”说罢,又打开窗户,对着漫天的繁星起誓。
宁砚泠的心头一热,确实在京都这两年也没结交什么朋友,没想到在这选秀时节却能遇到文思予这样的女孩儿,南方女子性多含蓄,就算俩人真的投缘,也要日久见人心,而文思予这样的北方女孩,为人热情外向,言下投机立刻就能结为金兰,令人称奇。
然而此刻早春料峭,夜里尤其冷,冷风一吹,宁砚泠打了个寒战,内心却也清明了几分,笑容也收敛了几分,“怪冷的。“她边说边关上窗户,回握文思予的手,说道,“jiejie有此美意,meimei焉有不从之理?只盼望我们姐妹日后一切顺遂。言毕,她二人又闲话了几句家常,便各自洗漱睡下。
宁砚泠躺在床上,透过杏红窗纱,隐约看见远处的高墙黄瓦,那一轮冷月高悬夜空中,此刻月色正好,便看不见点点星光,更显得冷月孤清,就像那影影绰绰的宫墙,还是太孤独了些啊,宁砚泠在心中叹道。但是锦被暖床,躺在里面又有说不出的舒服,她慢慢睡着了,在半梦半醒之间,又好像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翌日清晨,东方微亮,宫里各处都已经起来了,远处传来脚步声,隐约夹杂着不大的说话声,传入梦境。秀女所倒还算清静,有起得早的秀女在门廊上逗弄鹦鹉,不时传来几声晏晏笑语。宁砚泠睡得轻,动静不大也够吵醒她的了。睁开眼睛,顶上是水绿的帐子,想想自己已不是在家的时候了,胸中涌起一阵莫名酸涩。于是她坐起身,披上大衣服,看着院中树上结的细细冰凌。
刚过卯时二刻,管事嬷嬷便来了,隔着窗户道:“小姐们,可以起身了。”宁砚泠答应着,听见碧纱橱那边也传来声音,看来文思予也起了。她二人自行洗漱一番,随后一道坐在梳妆台前。文思予笑道:“我给meimei梳头。”言毕拿起小紫檀木梳,手法娴熟,一气梳好。宁砚泠对镜自照,笑道:“jiejie真是手巧,该meimei给jiejie梳头了。”可她一个针线上不巧的人,自然是笨手笨脚的,好几次牵拉到发丝,惹得文思予微微皱眉,她忙不迭地道歉,却被文思予促狭地呵痒痒,于是她又还手呵回去,两人笑得闹做一团。好容易梳好了头发,随后又是一番妆扮。昨晚未及细看,这会子宁砚泠收拾自己的黄花梨雕花妆盒,果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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