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砚泠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面颊和枕头上都是湿的。她感觉心痛欲裂,但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呢?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努力回想,回想,再回想……她依稀记起自己仿佛做了一个很伤心的梦,梦里有哭喊声,有淋漓的鲜血,有最痛的呼喊,还有撕心裂肺的恳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问自己,却没有答案。
宁砚泠坐起身子,稍微一动,膝盖就疼得厉害,手抚摸着膝盖骨,似乎是肿了,自己是跪了?她暗自猜测。手掌上也有擦伤,皮rou绽开的伤,难道是跌倒了?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难过?好像满心都流满了眼泪,眼睛也疼得厉害。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刘一保来过了吗?真想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到刘一保的时候,突然眼里又涌出泪来,眼睛疼得厉害,这泪竟然是冰凉的。难道是刘一保发生了什么事情?宁砚泠一用力回想,头就疼得厉害。于是她复又倒回床上,她要等一个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来。
此时已经是深夜,窗外的星光透亮,照着房间里的一切都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细纱。耳边只有夜漏一点一滴的声响,标志着长夜未尽,离天亮还很漫长。
突然,窗框上有人轻轻扣了一下,来人隔着窗纱问道:“小姐,您醒了吗?”宁砚泠连忙披衣坐起来,答道:“我醒着呢。”说罢,便轻轻打开门,一边招呼那人进来,一边就打算拨火点灯。“小姐,别点灯罢!”那人急忙阻止,“现在二更天,灯一亮,上夜的老嬷嬷就该发现了。”
宁砚泠停下手里的动作,仔细看了看,小声惊呼:“秦三立,是你!刘一保呢?”秦三儿哭道:“一保哥怕是不成了,抬回去后李公公也不许请医看伤,一保哥从黄昏开始就发烧,烧得guntang,怕是熬不过这道坎了!”宁砚泠听了,心下只一片迷茫,喃喃道:“刘一保怎么了?怎么受伤了?”秦三儿听她这么说,顿时就止住了哭,冷笑道:“小姐好记性,一保哥几乎为你死了,你这会子就忘得一干二净!依我看,一保哥也是白cao心,白送了这条命。”宁砚泠听罢,只觉得心痛难耐,哭道:“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醒来就在这里了,你行行好,告诉我罢!”秦三立端详了她半日,见她不似作伪,便道:“是了,小姐下午哭得昏过去了,或是一时迷了神智,记不得也是有的,刚才是小奴冒犯了罢,还请小姐不要放在心上。”宁砚泠哭道:“三儿,你平时和刘一保最好,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秦三立见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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