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似乎是在思考着县令的话,慢慢的似乎是相信了县令的话,只扶额,道,“难道我又做噩梦了?”
县令夫郎没有发现他面前的县令见他相信自己的话,眼中流露出得意,嘴上安抚道:“夜深了,走吧,我们去歇息。”
说着县令就上前挽住县令夫郎道的手,然后凑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在他耳畔呢喃了一会儿。让县令夫郎突然娇羞了起来,眼神中都带着欣喜。
段语书悄悄地跟在县令身后,然后看着他们二人进了房间,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屋里就闹起动静了。
床板在吱呀吱呀的叫个不停,与此同时男子与女子的纠缠声也传到门外,让段语书差点摔了。
这叫水的声音直到熹微才停了,要不是因为有事要逮着县令,段语书早就离开这里了。眼下见她终于停止了动作,吐了口气。
段语书正想着进去,突然想到现在他们二人可能都没有穿衣服,眼皮一跳,还是决定放弃比较好。
只是当她正准备放弃时,房内传来细微的响声,段语书脸色一变,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原来那县令是要去如厕,所以穿好了衣服出了房门。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于是段语书就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将县令敲晕,然后将她搬到假山的背后,可是对着县令说话。
“你今日为何要去“玉晚楼”?”
“为了簪郎。”
“簪郎是谁?”
“玉晚楼中身价最高的人。”
“你喜欢簪郎?”
“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要去找他?”
“他很像很像一个人。”
“谁?”
“啊!”县令捂住头,神色痛苦。
段语书停止了这个问话,转而问另一个问题。
“初雨县什么时候开始死人的?”
“一年前。”
“初雨县死人跟翼州县有关系吗?”
“不知道。”
段语书看见县令眼睛动了动,便知道她怕是快要醒了,便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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