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留,马上离开了。
待段语书离开后,县令便醒了。
她捂住自己感觉到疼痛感的脖子,怀中惊恐,连茅厕都不敢再去。
段语书没有回房间,而是直接出了县令府。
而此时正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杜若,冷汗淋漓,眉间紧皱,似是梦魇了。
青石板制成的台子上站着一个面上覆着薄纱的男子,那男子一袭青衣,与台子交相辉映,宛如森森绿竹。
“看什么?还不快点工作!”
杜若被人推了一下,他转过头,看着旁边的人,正是之前昏倒时梦中与他一起的那个少年。
杜若问:“你是谁?”
那人目瞪口呆,伸手想摸杜若的额头,却被他给躲开了。
“不是吧,我是膳儿啊,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连我是谁都忘记了?”
膳儿见杜若躲开了,也不烦闷,反正他已经习惯了这位的脾气。只是见他呆愣在原地,为了那点交情,他才会提醒他,不然谁管他怎么样!
杜若看着膳儿,问:“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膳儿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喊走了,走之前他还特意嘱咐杜若,“不要再发呆了,快去干活,不然被哥哥发现了,你就死定了!”
杜若虽然不知道膳儿口中的哥哥到底是谁,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听到这个名字,身体发抖,看样子这具身体很怕那个“哥哥”。
他本来还想观察台上的那个男子的,却被人发现偷懒,然后被人喊到后面做事。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他只能低着头,一幅畏畏缩缩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个胆小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而三再而三的梦到这个地方,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是哪里,但是一直以来的警惕告诉他,要谨慎行事。
台上的男子拍了拍手,然后有人拿琴上去,摆在台子上。
杜若注意到那个拿琴的人死死地盯着那个戴面纱的男子,眼中的痴迷尽显无疑。
男子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
拿琴的那人一下来,就被人带走了。杜若不敢靠近,只隐约听到几句话。
“真是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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