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道:“老臣宠溺幼子,做下如此祸端,罪该万死,还请君上责罚。”
祁璟沉声道:“你确实该死。来人——”
他看着萎靡在地的李纳,冷声下令:“守将李纳因一己之私,陷整个炎阳城于水火,即日起,压入大牢秋后问斩。其子孙后代,终身不得再入大月国土一步。”
南宫子仪站在一旁,等到李纳被拖下去,其余闲杂人等皆退散之后,笑嘻嘻的对祁璟道:“阿璟如今越来越有国君的威严气势了。”
祁璟苦笑:“你别打趣我了。现下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帮我办。”
南宫子仪见他神色异常,遂收起了嬉笑之色,正色道:“你说便是。”
祁璟将之前与晏止澜的分析说与他听,南宫子仪听后,笑道:“这有何难?旁的不说,京都那块地方,我可是比自己后花园还熟。不瞒你说,我在京都安插的探子,比你任职的官员还多。阿璟你尽管放心,我这就命人去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