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泽对穆河道:“起来,从今天开始三大营负责巡守皇宫,不得青辞的人马进出。”
许延说:“另外你要重整南北镇抚司,从京城或者城外挑选户籍清白的人编进。”
穆河面对许延如此自然而然的吩咐,抽了抽嘴角,碍于皇帝在场,没有嘲上两句,只道:“放心,那你是以什么计划对付青辞?”
许延和谢临泽对视一眼,他开口:“未免计划先一步被青辞发现,所以你们穆家先整一出事故,好引出他的注意力,方便我来实施真正的计划好了。”
“——哈?”这是拿穆家当靶子吗?
许延适时抬出谢临泽,“这是陛下的圣旨,你敢违抗吗?”
穆河自然没法反驳,欲言又止地僵着,目光不断地在两人之间游离。
“好吧,明白,末将告退。”他只得朝谢临泽拱手施礼。
“等等。”许延喊住他,“今晚陛下要回宫,在踏进宫门之前,三大营要确保宫里再没有青辞的人马。”
穆河只觉得两眼一黑,下马车时险些摔倒。
车厢里两人对视,都不由地笑起来,晚些时候果然传来消息,穆河令几个护卫换上道袍,打着渡云观青辞的名号和京城里巡逻的禁军起了冲突,导致城中五六间商铺被火焚,虽然民间百姓没有伤亡,但禁军中死了五六个士卒。
禁军统领洪南大为恼火,下令追查,很轻易地追查到了穆家头上,这些在京为兵的军营之间很容易碰撞出摩擦,禁军早不满趾高气昂的三大营,尤其是灵鹤台一事,更是消除了他们的忌惮。
穆河早打探好了青辞今晚不在京城,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简单地把锅往人头上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