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面吗?”柳母气道。“就说是长兄如父,也是让你像爹一样的疼爱他,不是让他管教他。”
如此偏心的言论,柳浩彻底冷了心肠,他要人去请族老来,三老爷打了三太太,说要休了她这个毒妇,三太太嘤嘤哭泣,柳琅又怎么能安坐看母亲哭泣,跪倒在三太太身边,对柳梁及乔氏说,“五叔,五婶,我母亲并无恶意,只是心疼我用错了方法,她只想恶作剧,并没有存心要毁七弟前程。请五叔五婶饶了我娘这回。”
“大少爷,如果今晚上让你娘的算盘如愿了,这会儿我就是在这对你娘把头磕烂了,谁来饶我儿这回。”乔氏说,“尤其他现在还昏迷着,不知道后况如何,大少爷,恕我口直,若这还不算恶意,非得是杀人放火才是恶意吗?”
柳琅一时语塞。他自小就是众心捧月,从来说话无人反驳,这猛的一下被冲回来他有种你怎么能还嘴的荒谬感。
“我的话撂在这,你要想分家,除非我死。”柳母说。
“母亲,便让族老们来拼拼理,这个家当不当分。”柳浩说。
“说什么族老,不过依附侯府生活的人,谁在乎他们的意见?”柳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