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歉意非常,这下不仅特别抹不开面子,要是她没办法快速调整到最佳状态,那还会拖累整个剧组。
今天飘着鹅毛大雪,和着这白茫茫雪山与满地霜屑,倒也应景。北风呼啦啦割过脸颊,纵是面上不断有热气冒出,也争不过这愈发刺骨的猎猎风寒。
寒凉自脚底倒灌进入全身,秦月那颗微微躁动的心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看着自己这身火红嫁衣,大红的流苏镶着金边垂绦于雪地里,宛如少女胜雪肌肤被割开后流出的鲜血。
不到五分钟,秦月主动走到顾芝岩面前,带着歉意恭敬道:“导演,现在我准备好了。”
顾芝岩没说什么,点了点头,拿起对讲机:“准备一下。”
秦月坐进花轿中,各部门都已就位,场记卡一拍,镜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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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呼啸,银屑满天。无论睁眼闭眼,前瞻后顾,皆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白,白得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