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心思,态度也不会如此谦恭柔顺。
父子俩在这边安逸享受新茶时,忽听门口又是一阵喧闹。
隔着门望出去,就见一个穿了浅碧褙子的年青女子踉跄扑过去,跪在叶太太跟前哭道:“娘你这是要生生逼死我,如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坏了名声,除了表哥我还能嫁给谁?”
叶太太就抱着女儿又气又恨。
原本指望这丫头能嫁一个好说话的富贵人家,也好帮衬一下家里的亏空。没想到来了一趟莱州城,不但险些性命不保还坏了名声。
她摸着叶瑶仙顺滑的头发伤感道:“傻女儿,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要让童家敲锣打鼓地过来迎娶你。童士贲虽然救了你的性命也坏了你的名声,正好找他要一个像样的说法。如今你听信他的鬼话上赶着去做妾,进了人家的门可再无往日的方便了。”
叶瑶仙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童士贲的亲娘童太太就是咬紧牙关不松口,她一介弱女子又有什么办法?好在童士贲已经保证过,不管日后他奉母命娶谁都是样子货,在后宅里她总归是头一份儿。
叶瑶仙暗自垂泪,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演变成如今这副进退不得的模样?
她再如何精明能干,如今也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姑娘。童太太的冷硬,众人眼底的不屑,顾家上下连服侍的佣人都是话里有话,使得她这些日子常常如坐针毡。
母女俩想到悲苦处齐齐抱头痛哭,其余的几个叶家孩子根本就不懂事,看着亲娘和长姐痛哭也扯着嗓门儿跟着干嚎,那副场面跟死了亲爹亲娘一般无二。
同茂堂里的顾朝山隐隐听得街面上的哭声,不用凑近就知道这母女俩在哭什么。
他脚步一顿看得直摇头,连连庆幸道:“幸亏顾家的列祖列宗保佑,咱家用不着跟这种破落户扯上干系。不过是个落第秀才的娘子,跟她讲道理的时候她跟你撒泼耍横,跟她翻书本的时侯她跟你要死要活。难道不知道自古以来聘者为妻奔者为妾,这童家愿意给一个姨娘的名分已经很不错了……”
顾循在一旁老老实实地抄手站着,听到这番言语后咧咧嘴没有搭话。
他想自家亲娘前次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这叶瑶仙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不管他跟童士贲两个人再扯得冠冕堂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大家伙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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