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儿搂着你睡觉。”萧慎嘻皮笑脸地道。
“你现在怎么跟侯玉似的说话都没把门儿的?”余德广瞪大眼睛像是第一天才认识他似的。
“以前一房住的时候不就是这么睡的么?”萧慎一脸无辜的道。
“你可真是……”他都找不到话形容他,最终轻叹了一声,转了话头:“你要是那天倒台了,人家都要跟你着受罪的。”
吃罢夜宵,封了火,两人和衣而卧,一夜无话。
庆文帝自登基以来至今已馀二十八载,他极少召见群臣殿上议事,全凭大晋朝本身的制度在运转国家,二十八年来倒也可以说平安顺当。
今日他召集群臣便是为山东起义一事。官兵被一群矿工杀得片甲不留这着实打了朝廷的脸面,令庆文帝怒不可遏。
“微臣以为矿工长年从事开采的工作,练就一身过人的体力臂力,本就比常人强壮,这地方官兵人数少,装备又……又简陋,一时失利也是情有可原的。”兵部尚书沈元亨伏地说道。
这话其实说的不无道理,然而庆文帝一听更是怒火万丈:“情有可原?!大晋堂堂官军打不过一群挖矿出身的乌合之众,还情有可原?装备简陋这又是谁之过?还不是这朝堂上蠹国害民之辈太多,将驻军的军饷后勤贪墨导致的吗?!今日连个矿工起义都平不了,来日如何能抵抗蒙古、女真这些虎视眈眈我大晋领土的外敌?!”心中恨不得将沈元亨拉出去砍了。
萧慎见状不失时机的上奏东厂调查出来的关于山东税监陈进忠伙同地方官员私加旷课定额并开私矿的事。并谏言应严惩相关官员以定民心,再与起义军谈判招安,如此便可不用耗费朝廷的资源用以平乱,说完将账簿呈上。
萧慎瞥了一眼陈维实,见那人早已不复平日里一副菩萨之相,倒像是地狱来的鬼差恨不得立即抓了他剥皮火烤。
庆文帝拿着账簿,漫不经心地翻了翻就合上了。几个早已安排好的言官纷纷赞同萧慎的提议,朝堂上一时间又热闹起来,然而庆文帝却只是沉默不语。
“国家正内乱,此时应戮力同心,共度难关。萧大人实在不该在这关头还只想着争权夺利趁机搞党争之事!”
说话的是刑部尚书罗正卿,他此刻阴着一张脸,心中也早把萧慎凌迟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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