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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到底不过是喧喧闹闹,吵吵嚷嚷,家中有他,还有她。
别的,不过是衬托。
终是送走客人。
纪初霖微醺,低声道:“累死我了……那些娶了一个又娶下一个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不嫌这些女人搁在家中麻烦也不嫌结婚麻烦啊?”看看自己的一身红衣,又看看春和的绿衣,嘟噜着这群人难道不嫌红配绿太丑?
“相公今夜,只想同我说这个?”春和轻声问。
“不是……”纪初霖面上一热。
“那为何相公总是说这个?”
“紧张。”纪初霖扭过头,耳根一片嫣红。
春和噗嗤笑出声。心却比先儿快了几分。
昨夜冬儿同她说了很多,冬儿是娼.家出身,知晓许多事情,最终却不过对她说:“春和若是害怕,闭上眼睛即可。”
想到冬儿的话,春和竟是连头都不敢抬。
她听得自己的心跳声,一声,两声,三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纪初霖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拉住她的手。
“小春和——咳——那个——咳……”
“相公……春和现在长大了吧。”
“嗯……”
“我二人终于……”埋首,春和不敢再说下去。纪初霖轻轻环住她的肩膀,
门外忽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微闻有人说笑。纪初霖一阵火起,说本让李老大把守好门,怎么还有人混了进来?
推门出去,片刻后,门外响起了纪初霖的怒吼声:“闹洞房也就罢了!你们这算怎么回事?乡下人听墙听床也就罢了,作为城里人你们也听床?!这是陋习!!陋习!!陋习!!鬼的顺应社会!老子要开民智!开民智!”
春和坐在床上,笑得直不起腰。
华灯绚烂了汴京的夜空。
深夜中,响起了第一声蝉鸣。
春和记得纪初霖曾同自己说过,蝉要在地下蛰伏四年才能有机会钻出地面,放声鸣叫一个月。蝉都这般珍爱生命,他一定也会好好活着,不放弃每一个幸福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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