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太傅受宠若惊地道。
“哦?是吗?已经回来了?那不如就今日吧,今晚孤在东宫设宴,为季孟接风洗尘。”萧纣努力不让自己的话语显得咬牙切齿,唇角一勾,笑得犹如春风拂面一般温和。
“多谢殿下厚爱,臣今晚就携孟儿前往东宫拜访。”季太傅有几分意外,闻言只得恭敬地道。
“孤跟季孟乃是幼时好友,几年不见,有许多话要说,太傅您身为家长坐在一侧,有许多话,孤可就没法说了。”萧纣又是微微一笑,道。
“这……是,臣明白了,今晚就让季孟一人前去东宫赴宴。”
下朝之后,诸多大臣都是或羡慕或捻酸地跑到季太傅跟前恭喜一番,道他真是得太子殿下厚爱。
季太傅一一客套一番,内心却有些纳闷地犯嘀咕。
即便殿下待他家孟儿确实不一般,显得亲厚了一些,可这也太亲厚了吧?
况且,孟儿昨日才归家,一路舟车劳顿,休息都还未曾休息好,如殿下这般一向深知人之常情的,应当会叫他先在家中休息够了再召见,怎会如此急切?